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季阿宁楼叩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我死在退亲路上他却执意娶我过门》很好看。
小说《我死在退亲路上他却执意娶我过门》讲的是季阿宁楼叩的故事,作者。希望本书能给大家一个好的心情:...
“青团!青团!”我慌起来,七天前我摸过床底,那时根本没有银票。
这东西什么时候,又是被谁放进来的?
青团见到我手里的东西也吓了一跳,“姑娘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问她,听没听说府里丢了银票。
她说没有。
还好,还来得及。
我立马打发青团去找顾夫人,“就说在床板下找到银票了,让顾夫人派人来取。”
青团直点头,刚折身推开门,就见顾夫人的贴身丫鬟细眉过来了。
青团都快吓哭了,“糟了阿宁姑娘,是不是府里真的丢钱了,找到咱们这儿来了?”
我也当真害怕了。
我猜想,会不会是顾夫人使人塞我床底下,借机污蔑发难,想赶我出顾家?
我让青团回来,暂时不要乱说话。
细眉嫌弃我房里不见天日的霉味,不肯进来,只是站在门前问我。
“阿宁姑娘,夫人问你青团用着是否合心?”细眉虽腰身微弓,可却不肯看我,眉眼中半点不见恭敬模样。
“夫人的意思是?”我打着扇子问。
我近几日脑子越来越不好使,加上银票的事让我分了神,细眉问出这话时我好像懂了顾夫人想说什么,可只是一瞬,却又怎么都抓不到那个念头了。
“夫人刚买了四个丫头进来,不过宅子里用人的地方多,暂时分不到姑娘这里。若姑娘觉得青团用着顺手,就还用着罢,若是不合心意......恐怕也还是得委屈姑娘些日子,等夫人手里有了闲钱,再重新置办丫头。”
我终于猜到顾夫人的用意,“那就不劳顾夫人费心了,青团很好。”
细眉像是早知道这个答案似的,微微福了下身子就要告辞。
“细眉姑娘。”我喊住她,“我这屋里发现了些值钱的东西,你知会夫人一声,让她着人来取回去吧。”
“是什么值钱东西?”
“银票。”
细眉突然变了脸色,身子有些发抖,“夫人吩咐过,既是姑娘这屋里翻出来,姑娘就自己留着用。”
说罢她便飞快地走了。
我不禁咋舌,“那么多钱,给我了?”
青团却开心地扑过来,“姑娘,我们有钱花了。”
我当然不敢花这钱,便推开青团,默默将银票重新收进床下去。
这么一折腾,我更热了。
直到夜里天黑下来,青团冷得缩在薄被子里睡了,我才觉得舒服了些。
可我还是觉得气闷,便想出去透透风。
月色如水,周遭一片静谧,除了灶屋那里的老母鸡发出几声咕咕,便再没有别的动静。
我站到院子中央伸了个懒腰,蓦地发现一个男子站在院门的篱笆旁。
今夜是满月,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袍子,双手负在背后。
他没有提灯,但是眉眼却在月色下清晰可见。
我觉得心头一紧,忍不住喊他,“廷哥。”
不知他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呼声,盯着我看了一息,脚尖一旋便转身走了。
我等了他足足七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怎么能就此错过?
提起裙摆,我快步追了上去。
他走得很快,明明我已经用力奔跑了,却始终跟他差那么不远不近的一截。
我跟着他穿过我的小院,穿过灶屋,穿过一片杂草,最后停在了一处空地上。
他慢慢转过身。
我仔细辨认了半晌,向后退了几步,“你是谁?”
离得近了我才看清,他不是顾昱廷,虽然五年没见,但我还是认出,他不是我的廷哥。
“楼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像夏日在铜盆里装满水后,摩娑盆边发出的嗡鸣声。
低沉又温暖。
“什么?”我没听懂。
他眉眼弯了一点点,“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叫楼叩。”
好奇怪的名字。
我心里嘀咕着,问他,“你引我过来干什么?”
他失笑,“明明是你跟着我过来的。”
我哑口无言,默了半晌,“对不住,我认错人了......告辞。”
尽管他的模样不会让我害怕,但这是顾家,还是午夜的时辰,孤男寡女的,还是先溜为妙。
“季阿宁。”他忽然开口喊我的名字。
可我并不认识他,我停下步子,好奇问,“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昱廷的好友。”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从他的灰袍子里掏出些东西来。
我向他靠近了些,“你认得廷哥?他在哪儿,他知道我在顾府等他吗?”
他只忙他手里的,并不看我,低着头跟我回话,“你廷哥知道你在顾府等他,他被一些琐事耽搁在外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安心住在顾家就好。”
刺啦一声。
他点燃了手里的火折子。
我这才看清,他脚边放了一堆烧纸。
四下看了一圈,我才发现,这里颇有些眼熟。
这是顾府的后院,儿时我常跟顾昱廷还有他的弟妹们一起在这里玩耍,在我们家造去京城的前一天,他还把我领到这里跟我说,等我及笄,他就正式到家里去提亲。
而这后院,也是青团说近日总有人烧纸的地方。
原来那些纸都是眼前这个楼叩烧的!
我吃了一惊,想去阻止他,“你疯了吗,在这里烧纸,被府里人发现了,非把你赶出去不可!”
他抬眼扫了我一下,漫不经心地笑了,“我是他们花大价钱请来的贵客,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去。”
我:“......”
不知怎么,或许因为他说他是顾昱廷的好友,或许因为他说他是顾府贵客,看到他烧纸,我竟然没怕。
他见我不出声,一边把烧纸往火堆里放,一边问我,“你家人都过世了,不如你也给他们烧点吧。”
他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最疼我的父亲,我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我点点头。
他起身到旁边用树枝重新划了个圈,分给我几沓烧纸,“你去那边烧吧。”
这情景想想很是奇怪。
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守着两堆火烧冥币,一边烧一边相谈甚欢。
他说他是帮顾昱廷给友人烧。
我咬了咬唇,“是给女子烧的?”
“嗯。”
我忍不住又问,“她长得好看吗?”
楼扣瞥了我一眼,想了想,“好像还不错。”
我哽在喉头,“楼大哥,这死去的姑娘是不是廷哥的心上人?他让你把我引出来,就是想告诉我,他有了心上人,并且这姑娘死了,所以他伤心至极,不想出来见我是么?”
我从小便心思细腻,遇事总是比常人想得要深几分。
楼叩没言语。
看来我猜对了。
我愤愤烧光了自己手里的纸,起身,“楼大哥,劳烦你转告顾昱廷,我只要他亲自跟我说一句,他对着我说他不要我,我便马上离开顾家,用不着费心思弄这一套给我看。”
楼叩也站起身。
他盯着我身后看了几眼。
我猛地回头。
眼前是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可只一眨眼间,还没等我看清他的模样,人影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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