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纪绾绾纪南的小说是《诡物缠身》,本小说的作者是云深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重生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
“不用再追了,乘警已经来了。”
男人的声音在纪绾绾头顶响起,她几乎都能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气息,也或许是她的。
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纪绾绾的手肘猛地往后击去,不过那男人像是早有准备,握住她的手肘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纪绾绾回头,见他正冲着自己浅浅的笑:“一个女孩子,这么凶可不好哦。”
这男人!
周围乘客的注意力已经从小偷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若是再动手恐怕会对她不利。
再说了,这个男人,给她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
纪绾绾捏着拳头,回头看了一眼小偷离去的方向。
乘警已经将他制服,被抢的女孩向纪绾绾鞠躬道谢了之后才小步跑过去。
纪绾绾也没多留,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后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原本坐在纪绾绾对面的那重庆男人,此刻手中握着玉米棒子,咬了一口后言语不清的对纪绾绾说着话,面上满是敬佩的表情。
纪绾绾没理他,因为之前占了她便宜的男人恰好从她身边经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头发被撩了一下。
她该洗头了。她想。
——
下一站时,纪绾绾背紧背包下了火车,邬家的人打电话说过在出站口接她。
火车上的事情只是个小插曲,纪绾绾并没有在意,她来这里也只是因为受到了邬家人的邀请。
邬家是倒斗世家,来之前她也只是听道上的人提过几句,并不怎么了解。他们家倒了几辈子的斗,积攒阴德无数,现在,遭报应了。
“请问,是纪小姐吗?”
纪绾绾到了出站口,左右看了两眼,突然一道身影凑到了她的面前来,满脸殷勤的笑容。
“我是。”纪绾绾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穿着普通看不出什么异样,长相也十分平凡,“邬家人?”
男人急忙笑着点头:“是的,纪小姐可以叫我邬云。”
邬云……
纪绾绾淡淡扬唇:“走吧。”
“好嘞。”
邬云应了一声,转头又看了看她的身后,不过看了两眼后,便领着纪绾绾去自己停车的地方了。
在他们离开之后,那出站口又慢慢走出来一个男人。
一身皮衣,身形颀长,面容英俊,那双细长丹凤眼微微眯着,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看着纪绾绾离去的背影,眸中划过一道玩味。
他轻启薄唇,低声喃喃:“纪绾绾,终于找到你了……”
——
车上,邬云坐在驾驶座,时不时的会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后面坐着的纪绾绾,几次想要开口,但话到嘴边都被他咽了回去。
这一来二去的,看的纪绾绾心中也难受。
她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扭头看着邬云,正好与他投过来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邬云白净的脸顿时一红:“纪小姐……您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纪绾绾轻笑:“这附近难道会有什么小吃店?”
邬家在山里修了个庄子,他们此时正在上山的公路上,周围除了树就是水。
被纪绾绾这么一调侃,邬云的脸更红了:“……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邬云看着年纪还小,毕竟纪绾绾也是个二十六岁的大龄女青年了,也不再执着于调戏他。
她没再看邬云,目光仍旧投向外面。
邬家是靠倒斗起来的世家,选的这处山不管是地势还是灵脉都是极好的。
纪绾绾阖了双眸,眼前的山清水秀顿时被掩住。可她的另外一双眼睛,却能隐隐看见那半山腰,正缠绕着一股黑气,犹如一条黑色腰带,紧紧缠绕。
纪绾绾有一双鬼眼,可以看见普通人肉眼看不见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做这一行的原因。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只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与以前做过的都不同,因为她要对付的是一个千年大粽子的魂体。
邬家传到孙子辈就只有一个独苗,还是个丫头,名叫邬靖雯,不过也才十六左右的年纪。
听闻邬靖雯不小心触碰到了邬老爷子从一个千年古墓中带出来的玉佩,从而被墓主人附了身。墓主人选中了邬靖雯做新娘,再加上邬家的特殊血脉,他甚至以邬靖雯的灵气做养体,日渐强大。
邬老爷子一开始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打算用自己祖传下来的本事亲自驱走那只鬼。
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把鬼从邬靖雯的身上驱走,还因此惹怒了他,让他一气之下将邬靖雯的性命掐的死死的。
如今的邬靖雯身体已被墓主人侵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邬老爷子才听朋友介绍,从道上找了纪绾绾来。
纪绾绾在这一行不算有名气,但是经过她手的事情,每次都是圆满解决的。
她睁开眼,眼前浮现的又是那葱郁森山的景色。
这是纪绾绾头一次打没准备的仗。那只千年大粽子的实力如何她不清楚,不过光是从那黑雾看来便不简单。
也不知道那邬老爷子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居然把那等邪煞之物留在家中。
“纪小姐……”
正在纪绾绾这么想的时候,邬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纪绾绾掀了掀眼皮,淡淡的:“怎么了?”难道他还能听见她心里正在骂他的师傅不成?
“我只是好奇,纪小姐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邬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见过前几天来到家里的那位崔大善人。
崔大善人带了两个小徒弟,还有一大堆关于布阵驱邪的东西,他一看就觉得有戏。可是反观这位纪小姐,她浑身上下,除了一个背包便什么都没有了,那包里,装的恐怕都是衣服之类的吧。
难道她就想这么赤手空拳的去驱邪?
“到了你自然便知道。”纪绾绾态度有些冷漠,不似之前。
这句话堵得邬云有些尴尬,也不再开口了。
不过开了一会儿后,邬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后那辆车,为什么一直跟着他们啊?
那辆黑色悍马,从出了火车站,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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