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无双世子》,是黑洞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大殿内像是炸开了锅,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湛。
这个节骨眼上,这废物皇子竟然还敢跟皇帝陛下对着干。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你这......逆子,你在说什么?”
李天赐气的青筋暴起,眼神都能杀人。
“湛儿,不要顶撞你父皇,快跪下,给父皇认个错......”
杨妃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李湛却冷着脸,不为所动。
他这个儿子在李天赐心中,跟条狗,跟只猫没什么区别。
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在乎过他的死活。
既然李天赐不问青红皂白,要治他的罪。
他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李天赐怒火依旧,“朕问你,昨夜之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认不认罪?”
“认罪?”李湛冷笑一声,“你要我认什么罪?”
昨夜他喝的烂醉如泥。
一个烂醉的人,怎么去强暴?
拿什么去杀人?
他不信以李天赐的智商,看不出其中破绽。
然而,李湛这番话看在大臣们眼里,却是一种赤果果的挑衅。
“孽障,本以为你荒唐无德,没想到你连敢作敢当的勇气都没有,懦夫,你不配做朕的儿子。”李天赐眼神中除了愤怒,还多出了一抹厌恶之色,“刑部,大理寺,既然他不认罪,那你们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九皇子李湛,酒后失德,强暴户部尚书之女王静香,所犯强奸罪。”刑部尚书刚正不阿。
“九皇子李湛,强暴户部尚书之女王静香,并残忍将其杀害,所犯杀人罪。”大理寺卿铁面无私。
“按照我大齐律法,该如何处置?”李天赐继续问道。
“按照《大齐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九皇子李湛犯强奸罪、杀人罪,两罪并罚,当削其王位,贬为平民,然后......凌迟处死!”大理寺卿大声道。
话一落音,整个大殿都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李天赐的脸色也是变了变:“逆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要,不要啊陛下!”杨妃慌了神,连连求饶,“陛下,不管如何,湛儿都是你的亲骨肉,求你饶他一命!若是户部尚书王大人愿意,臣妾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抵罪!”
“闭嘴!朕问的是他,不是你!”李天赐双眼一瞪,死死的盯着李湛。
“我没什么可说的!”李湛的声音低沉,但始终带着一丝风轻云淡,甚至嘴角还露出一抹讥讽,反问,“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昨夜的事情,疑点太多。
可设局的人根本没有留给他反抗的机会。
醉酒醒来,整件事情都已盖棺定论。
他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无用。
但若李天赐这个父亲真在乎他这个儿子,重新调查,必定可以查出破绽,水落石出,证明他的清白。
可李天赐并没有维护他这个儿子的意思。
甚至迫不及待的让他认错,然后杀他“以平民愤”。
李湛本想辩解、申诉。
但完全没必要。
因为他的亲生父亲,要他死。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希冀着李天赐能良心发现一回。
“好,很好,既然你没什么可说的,那就......”李天赐铁青着脸,举起手。
“陛下若要赐死九皇子,请将我一并处死!”
就在李湛双目暗淡下去之时,一名貌若天仙的女子走到殿前,款款跪下。
这女子凤冠霞帔,身形窈窕婀娜,声音仿若天籁。
她脸上遮着一层面纱,虽然看不清具体面容,却不难想象,定是个绝世美人儿。
此女正是魏国公之女。
李湛的未婚妻,柳清雪。
“嗯,这逆子值得你这么做?”李天赐眉头一皱,看向柳清雪。
“陛下,九皇子虽有错,但却并非故意,酒后神志不清,过失杀人,罪不至死,还请皇上从轻处置。”
魏国公柳长卿长叹一声,哭丧着脸站了出来,深怕自己女儿触怒皇帝。
若这个顽固九皇子被处死,他女儿就算不被殃及,这辈子可就真毁了。
“是啊陛下,九皇子属于酒后失德,不是故意杀人,请皇上法外开恩!”
“陛下,三思啊!”
魏国公的而几个党羽,以及一些元老大臣,纷纷求情。
这些大臣都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心里明白的很。
李湛就算再不堪,也是皇帝的儿子。
皇帝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儿子动刀子?
李天赐暗自松了口气,这些个老东西还算有点眼力劲,不然他就下不来台了。
他的确很不喜欢李湛。
甚至是因为有这么个儿子,深感耻辱。
但虎毒不食子!
他还不至于下旨杀这逆子,留下杀子的恶名。
“既然如此,诸位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置?”李天赐脸色稍稍缓和,目光扫视众人。
“父皇,儿臣有几句话想讲!”
这时候,一个身穿金黄蟒袍,头戴紫金冠,气度不凡的青年站了出来。
这青年眉宇间和李湛破有几分相似。
这人正是大齐大皇子。
晋王,李坚。
李天赐闻言,眼中闪过微微的诧异:“你说!”
“儿臣以为,老九品行败坏,屡教不改,绝不能因为‘酒后失德’就从轻发落。相反,必须从重处理,才能平民愤,安民心。”
李坚字字铿锵。
“晋王所言极是!”
“杀人就是偿命,坚决拥护《大齐律》!”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能成为空谈,必须严惩九皇子。”
晋王李坚的党羽,和一些嫉恶如仇的文武大员,纷纷附议。
李湛眼神冰冷,看向了那意得志满,意气风发的晋王。
他的好大哥这是要至他于死地!
多大的仇?
见拥簇者众多,李坚话锋又一转,轻笑道:“不过考虑到老九之前并未非犯什么大错,这次也确非故意,所以,儿臣建议将老九流放凉州,永世不得返回京城。”
李天赐点了点头,看向刚刚丧女,一脸悲愤的户部尚书王忠:“王尚书,你觉得晋王的提议如何?”
“全凭陛下定夺!”王忠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湛,苦笑着跪下。
“好,那就流放凉州!”
李天赐大手一挥。
“将你流放凉州,你可有异议?”
说罢,李天赐又冷冷的看向李湛。
李湛脸色同样冰冷,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幻想已经破灭。
凉州是大齐最偏远荒凉、战乱频繁的地方。
党项人、契丹人、吐蕃人对凉州虎视眈眈,随时攻灭这座孤城。
李天赐把他流放凉州,看似对他法外开恩,其实只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
李湛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皇子,到了战乱不断的凉州,只有两种结果,要么饿死渴死,要么给沙匪、强盗和草原上的野蛮人杀死。
归根究底,他这个儿子,在李天赐眼里,不如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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