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平淡,几乎看不出情绪。可越是这样,纪期期心里就越是慌乱。“嗯。”她颤抖着唇,坚定地开口。...
他的神情平淡,几乎看不出情绪。
可越是这样,纪期期心里就越是慌乱。
“嗯。”她颤抖着唇,坚定地开口。
这场婚姻,她早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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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会死,真的会死的。
“你想解脱?”
说着,贺绍谦起身,将半截烟蒂摁熄在烟灰缸中,力气之大,像是气极,纪期期吓得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再抬头,一抹身影将她笼罩。
“打乱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幸福,你现在想拍拍屁股走,凭什么?纪期期,是你惹上我的。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想解脱,除非你死,否则再难熬,你也得给我忍着。”
残忍的字眼,如同凌迟,一刀刀剜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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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期期终究是忍不住了,豁然起身,仰头倔强与他对视,“我毁了你的幸福?贺绍谦,我要解释多少次,你才肯相信,那晚的事,我不知道,我从没算计过你。”
“是,我是喜欢你。可是,贺绍谦,我也有尊严,再喜欢,我也做不出来给你下药,抢自己表姐的未婚夫。”
“这么多年来,你因为那件事,对我无尽的羞辱和折磨,可痛苦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
那晚的事,毁了他和苏念念,可又何尝没有毁了她?
四年的折磨,她已经受够了。
纪期期自嘲地抬起手,当着他的面,将无名指上的婚戒拿了下来,放在一旁的离婚协议书上,“今天太晚了,我去客房睡一晚,明天一早,我会搬离浅水湾。”
说完,纪期期转身准备往卧室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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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绍谦眼底神色变得骇人,不等纪期期离开主卧,他几步上前拉过她,迫使她与他对视。
“这么坚决要离婚,是因为秦若儿?纪期期,以前的那些女人,你可都是偷偷去解决,再偷偷压热搜。怎么,现在仅仅只是她怀孕了,你就要闹离婚?”
“不是,是我不想跟你过了。”
纪期期抬手打掉他的手,转身离开。
却在下一刻整个人被人抱起,不等她反应,就被扔在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身下,她仰头,看见男人隐在逆光中的脸,如同鬼魅。
她吓得想逃,却被男人禁锢,动弹不了。
“贺绍谦,你放开……别碰我……”
贺绍谦看着身下的女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狠辣,“别碰?纪期期,你是不是忘记你在我身下叫的样子?这么欲拒还迎,对得起你出的那些水吗?”
这样侮辱的话,纪期期气急,伸手一巴掌打在了贺绍谦的脸上——
男人停住了动作。
纪期期眼眶泛红,像是一只受伤的刺猬,把刺狠狠扎向了对方,“贺绍谦,你不是口口声声爱苏念念吗,现在我给你自由了,你倒是去找她啊,怎么还想上我?”
“这么看来,你也就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以后别再说爱不爱的,侮辱了这个字。”
他仿佛被狠狠气到了,瞳孔急剧收缩,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全身散发着戾气,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挤出来,“纪期期,你找死。”
他是真的想掐死她,纪期期能感觉得到他手中的力道有多狠,连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喘不过气来,双眸充血,却仍旧狠狠地瞪着他,不肯认输,“有本事,你真弄死我!”
“如你所愿。”
昏迷的前一秒,她血红的眼中映出了他模糊的面孔,甚至狰狞,可又隐约透着一丝复杂的神情,她来不及去想那丝复杂代表着什么,整个世界便陷入了黑暗。
纪期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泪水毫无征兆的从她眼角滑落,她没有死,在关键的时候,贺绍谦放过了她,只是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就比死还难过了。
纪期期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他呢?”
站在一旁的佣人将粥递给她,“先生一早就离开了。”
纪期期接过碗一顿,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看着佣人早就摆放在一旁的药,她看了一眼,起身上楼。
简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好证件下楼。
佣人见她拉着行李箱,就明白两夫妻估计又吵架了,可她又不能不管,只能追上去,“太太,您这是……要回娘家吗?”
纪期期脚步微顿,也不想为难佣人,淡淡的道,“你不用担心,我会亲自打电话跟贺绍谦说的,不会连累你。”
听她这么说,佣人有些尴尬,连忙摆手,“不是的,太太,我没有这意思,只是先生交代要我照顾您,我……”
“不敢违背?我明白的。”
纪期期淡笑了下,走出别墅,上了她叫的车。
佣人叹了口气,赶紧回客厅,拨通了贺绍谦的电话,“先生,太太提着行李箱走了,看样子应该是回娘家。”
“嗯,我知道了。”
贺绍谦挂了电话,随即看向正站在书桌前汇报工作的乔秘书,“去查查,纪期期在哪儿?”
对突如其来的命令,乔秘书一时脑子没转过来。
贺总这是要找太太?
四年来,破天荒头一次啊?
不过这次秦若儿的事,闹得确实难看,太太应该是真生气了。
“我马上去查,但贺总,关于秦若儿,你真不打算跟太太说吗?”
贺绍谦抬头,“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乔秘书吓得低头,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退出办公室。
贺绍谦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脑海中浮现出纪期期昨晚说离婚和哭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烦躁。
而后,抬手拂去桌上堆积的文件。
落地声响后,办公室只剩一片死寂。
……
原本想回家,可中途画廊那边打电话来,说有人去闹事,对方吵着非要见她不可,纪期期没办法,只能拎着行李箱回了画廊。
“纪姐,你提着行李做什么?是要出去旅游么?”店员打趣的开口。
纪期期并没回应店员的话,只是将行李箱交给她,“麻烦你放到我的办公室。对了,你说要见我的那个人,在哪里?”
“会客室。”店员接过行李箱,想起那女人凶巴巴的,好心提醒,“纪姐,你小心些,那女人看起来不太正常。”
纪期期蹙眉颔首,往会客室走去。
刚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秦若儿那艳丽的脸,气色明显比流产那天要好很多。
“秦小姐,找我有事?”纪期期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神情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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