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盯着简夏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她就是简羽的妹妹,忙笑了笑,“你就是夏夏吧?大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出来多不安全,瑾时今晚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我等会儿让白家的司机送你回去。”...
“哎呦,这不是小拖油瓶?”不知谁喊了一声,包厢里的目光都朝她看来。
简夏目不斜视,也不管是谁在叫她,她直接走过去,纤细高挑的身段往傅瑾时和白媛中间一坐,小手软乎乎的握住了傅瑾时的手腕。
“姐夫,我们回家吧。”
她声音细细软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仿佛阳春细雨,绵绵入耳,傅瑾时本就是强撑着意识,听见她的声音,他慢慢睁开了那双染着浓烈醉意的沉静黑眸。
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傅瑾时看着她,目光似是有些空,深邃的视线从她身上的白裙子,慢慢移到她素净柔美的小脸,就这样看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移开。
简夏呼吸有些发紧,心脏不争气的开始乱跳,傅瑾时从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平时看她的时候,目光永远都是温和的,或者是她犯了错,他眉目间会沉了冷意。
从来不像现在这般,如同夜色下静寂的深海,表面上平静,却似涌动着深不可测的危险暗涌。
就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小拖油瓶,你姐夫醉了今晚不回去了,楼上开了房间,媛媛,你还不快把瑾时扶上去。”白司宸道。
白媛盯着简夏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她就是简羽的妹妹,忙笑了笑,“你就是夏夏吧?大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出来多不安全,瑾时今晚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我等会儿让白家的司机送你回去。”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身子越过简夏,倾身过去要去扶傅瑾时,“瑾时,我陪你上去洗澡休息吧。”
傅瑾时蹙眉,撕裂般的头痛再次袭上他的感官,今晚的酒劲格外凶猛,甚至有些侵袭他的意识,身侧大约有哪些人,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女人的声音媚意蚀骨,他本能的反感,强撑了一阵子就觉得起身有些困难,可混沌的意识像是坠入在无边黑暗,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简夏脑子里气血翻涌了一阵,没等白媛把手碰到傅瑾时的手臂,就立马伸出手,挡了她的动作,“我姐夫当然是跟我回家,用不着住酒店,白小姐敢趁着我姐夫醉酒对他打这样的主意,就不怕我姐夫明天醒来找你算账吗?”
白媛脸色难堪的白了一白,“你胡说什么?!”
简夏冷笑,“好歹也是世家小姐,为了勾引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袒胸露乳,趁他醉酒爬他的床,我姐姐从前真心把你当朋友,你却趁她昏迷,抢她的男人,白家给你的就是这样的教养。”
她嗓音如珠玉清脆,字字掷地有声,包厢里是一阵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时隔七年,当年只会缩在傅瑾时怀里哇哇大哭的小丫头,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一番话,说的白媛几乎银牙咬碎。
“你!”白媛急红了脸,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她哪里袒胸露乳了,她不过就是领子低了一点而已!
白司宸解围,“小丫头,你这话就难听了,什么勾引不勾引,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很快你姐夫就不是你姐夫了,傅家和白家定了姻亲,瑾时和你姐姐并未领证本就不是夫妻,他们两个的婚期两家长辈已经在敲定中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简夏耳畔嗡嗡鸣响,握着傅瑾时手臂的小手一瞬僵硬。
白媛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心头才觉痛快,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是啊,你年纪小,瑾时没和你说起我们的婚事也正常,刚才那些话我不会跟你计较,不早了,我和瑾时就先回房了。”
她完全像是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说着,又要过来扶傅瑾时。
简夏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就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凉的彻彻底底,她从未想过傅瑾时会跟别人有婚约。
纵然她很早就知道傅家非常不喜欢她和姐姐,所以傅瑾时才会和家里闹翻,独身在外抚养她长大。
可如果傅瑾时真的和白媛是马上要结婚的关系,那她又能站在什么立场,又有什么资格把傅瑾时带走?
她眼睫颤了颤,不等她脑海中盘旋出合适的对策,傅瑾时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她冰凉的小手就被他的手握住,掌心的暖意贴着她的手背。
他像是很累,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大手只握住她的手一瞬就松了开来,滑落到她的后腰,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简夏脑子里像是有无数道天雷滚滚落下,整个人僵在那里。
傅瑾时脑袋疲累至极的低了下来,抵在她脖颈间,然后她听见他疲惫又沙哑的声音,“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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