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我爱你。」可是,没有。他眼里没有迟疑,甚至没有丝毫歉意。或许一直以来,我们就不是平等的。就算表面再宠溺,他始终姿态傲慢。我是他可有可无的玩具,是闲来时逗弄的宠物,可以随意利用抛弃。好。很好啊。...
「这几年季源怎么对你的,我们可都看在眼里了。」
「是啊,喊他喝酒也不来,说要在家陪老婆。」
「他手背上那条疤,还是当年帮你挡酒瓶留下来的呢。」
我看向季源的手背。
白皙的皮肤上赫然一道丑陋骇人的伤疤。
当初季源追了我很久,我一直没答应。
他是富二代,众星捧月。
因为有季沉的前车之鉴,我以为季源也只是玩玩。
后来被混混骚扰,对方拿着酒瓶砸向我的时候,季源下意识替我挡了一下。
我终于相信了他的真心。
这几年,季源确实对我很好,甚至他的朋友都叫他老婆奴。
最近,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日渐冷淡。
应该是因为和方静联系上了。
直到昨天,看见方静的长相。
侧脸和我有四五分相似。
我才恍然大悟。
或许一直以来,他都把我当替身。
「何舒,发什么呆啊,你不会还在为这两天的事生气吧。」
「还是我来替季源解释吧。」
「也怪我们,尽出馊主意,说在求婚之前,先给你营造一点落差感。」
「所以情人节那天他故意不给你送花。」
「所以昨晚他故意说去接他哥,没回家。」
我就这样,沉默地听着季源的朋友们,把这两天季源对我的敷衍,冷淡,轻描淡写地解释成——
求婚之前的落差感铺垫。
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用小号加季源,我恐怕真的会深信不疑。
「季源,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摸了摸眼睛,手上一片濡湿。
明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为什么心还是会痛。
为什么还想向他确认一遍?
立马有人调侃:「哟哟哟。都感动得哭出来了。」
季源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坦荡自然地帮我把戒指戴上。
「何舒,我爱你。」
可是,没有。
他眼里没有迟疑,甚至没有丝毫歉意。
或许一直以来,我们就不是平等的。
就算表面再宠溺,他始终姿态傲慢。
我是他可有可无的玩具,是闲来时逗弄的宠物,可以随意利用抛弃。
好。很好啊。
既然季源执意要引火烧身,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晚上,季源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
「之前你说结婚了咱们才能……」
「现在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
「舒舒,我也是个男人,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不留痕迹地推开了他,「还是等先做完婚检吧。」
季源眼神微沉,像是在开玩笑,却又带着探究,
「你之前说过有个初恋,该不会是因为他你才……」
季源的怀疑和质问,在我看来真的很可笑。
在这之前,我是真心想和他过一辈子的。
婚前发生关系我并不反对,但双方都最好去做检查。
我跟季源提过,他却觉得我不信任他,每次都不欢而散。
现在,我的坚持和保护自己,被他都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这样的人,大概永远不会明白。
生活很累,大家都在向前走,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么喜欢找替身的。
季源还想说什么,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看着他瞬变的脸色,明白了是谁。
他挂掉,但很快铃声又响起来了。
就这样重复了几次。
季源直接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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