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诀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蓉昭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
蓉昭一下子蹦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沈云诀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
蓉昭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别说茶水,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
蓉昭没有留客的意思,满脸都是期盼,盼着沈云诀马上走。
沈云诀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众星拱月,从未受过这样的慢待,但看到蓉昭这副模样,他的反骨上来,不仅不走,还一屁股坐到蓉昭打算用来当枕头的包袱上,理直气壮的命令:“再去打盆水来。”
蓉昭本想撒谎说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沈云诀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清理的时候蓉昭发现沈云诀的伤口里还扎着不少不屑,忍不住说:“这伤有些严重,三少爷要不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蓉昭只会干杂活,对医术一窍不通,怕处理不好害他伤势加重。
“不去,要是闹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头大眼瞪小眼,没意思。”
沈云诀说完丢了一瓶外伤药过来,蓉昭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跟木头大眼瞪小眼是被罚跪祠堂,她讷讷的点头,不再多话,帮沈云诀上好药缠上布条。
药还剩很多,蓉昭把瓶子还回去,沈云诀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
假山后那件事给蓉昭留下的阴影很深,蓉昭不想跟沈云诀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
沈云诀眉梢微扬,觑着蓉昭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有顾及她,清醒后才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假山石上还有一大片血,她应该伤的不轻。
蓉昭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连药瓶都跟着变得烫手,强撑着说:“奴婢已经好了,三少爷放心,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
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月光下,蓉昭面红如桃花,眸子慌乱的飘忽着,有些可怜,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媚。
沈云诀根本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上前一步,玩味的问:“怎么好得这样快,让我检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连瞳孔都在发颤,约莫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但到底胆子小,敢怒却不敢言,只能改口说:“还……还没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谢三少爷赏了。”
真怂。
沈云诀憋着笑,说:“本少爷也不能白赏你,作为回报,这几日你都要帮本少爷上药。”
蓉昭立刻蹙眉,表情颇为苦恼,沈云诀压了压唇角,问:“怎么,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声音,蓉昭怕把人招来,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少爷小点声。”
出了房间,沈云诀的唇角上扬。
突然觉得养只兔子在身边也挺好玩的。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1 bcsscn.com. All Rights Reserved